趙魁捂著胸口,口中不斷湧出夾雜著內臟碎片的鮮血,被手下抬著慌不擇路地逃回了武定侯府。
一路上,凡是遇趙魁這副慘狀的路人,都紛紛露出驚恐的神色,急忙避讓道路兩旁。
快看,那不是武定侯府的武衛統領趙魁嗎?怎麼搞了這副人不人,鬼不鬼的樣子?
誰知道呢?不過我聽說啊,像天早上,趙魁帶人去沈家鬧事,結踢鐵板了,估計是碰上硬茬子了。
不會吧?武定侯府可是咱們大魏朝的頂級豪門,誰敢跟他們對著干啊?
這你就有所不知了吧?我可是聽說了,沈家那位老家主,沈震天沈大將軍,像傷勢恢復,修為又提升了呢!
什麼?沈震天?就是那位曾經以一人之力,擋住十萬蠻族大軍,被譽為千聖帝國軍神的沈震天?
除了他,還能有誰?
我的天,那武定侯府這次可是踢鐵板上了!
趙魁聽周圍的議論聲,頓時氣急攻心,又是一大口鮮血噴出,差點暈死過去。
他強忍著身上的劇痛,怒聲罵道:都愣著幹什麼?還不快把老子抬回去見侯爺!
是是是!
聽趙魁的命令,這些手下慌慌張張地抬著他,朝著武定侯府的方跑去。
武定侯府,演武場。
陳遠圖一身勁裝,正演練一套拳法。
他身形魁梧,虎背熊腰,每一拳揮出,都帶著一股剛猛霸道的力量,彷彿能將空氣都給撕裂一般。
喝!
陳遠圖一聲暴喝,雙拳齊出,狠狠地轟擊一塊巨大的青石之上。
轟隆!
一聲巨響,堅硬無比的青石,竟被他一拳轟了粉碎,石屑紛飛,煙塵四起。
看這一幕,一旁觀戰的幾名武定侯府的護衛,看陳遠圖的目光中充滿了敬畏之色。
陳遠圖收拳而立,臉上露出一抹滿意的神色。
經過這段時間的苦修,他的修為已經更上一層樓,達了先天境九重巔峰,距離那傳說中的玄罡之境,也只有一步之遙了。
侯爺神功蓋世,天下無敵!
恭喜侯爺,賀喜侯爺,相信要不了多久,您就能突破玄罡之境,時候,千聖帝國諸將之中,還有誰是您的對手?
幾名護衛紛紛拍馬屁道。
陳遠圖哈哈大笑,顯對這些恭維之詞十分受用。
就這時,一名護衛急匆匆地跑了過來,跪倒地,慌慌張張地稟報道:侯爺,不了,趙統領他他被人打重傷,抬回來了!
什麼?
陳遠圖聞言,臉色頓時一沉,一股森的殺意從他身上爆發而出,瞬間籠罩了整個演武場。
是誰?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,敢打傷本侯的人?
陳遠圖怒吼道,聲音如同悶雷一般,演武場上空回蕩。
是是沈家,沈震天,他修為恢復了!
那名護衛戰戰兢兢的說道。
什麼?沈震天?
聽這個名字,陳遠圖的臉色頓時變得無比難看。
他怎麼也沒想,沈震天竟會恢復修為。
要知道,當初他可是費了大的力氣,才將沈震天弄得一身傷,修為大跌的。
本以為,沈震天這輩子都別想再有出頭之日了,可沒想,他竟又康復了!
該死!真是該死!
陳遠圖怒不可遏,一腳將身旁的一張石桌踢得粉碎。
就這時,一個嬌媚的聲音從門外傳來:侯爺,是誰惹你生氣了?竟發這麼大的火?
話音剛落,一名身穿紫色宮裝,身材妖嬈,容貌嫵媚的女子,扭動著水蛇般的腰肢,款款走了進來。
嫣兒,你怎麼來了?
看來人,陳遠圖臉上的怒氣頓時消散了不少,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溫柔之色。
徐嫣兒走陳遠圖身邊,伸出纖纖玉手,輕輕地幫他揉捏著肩膀,柔聲問道:侯爺,底發生什麼事了?你告訴我,我幫你出氣!
陳遠圖深吸一口氣,強壓下心中的怒火,將事情的經過簡單說了一遍。
什麼?沈震天那老匹夫竟恢復了修為?
聽完陳遠圖的講述,徐嫣兒也是臉色大變。
她很清楚,沈震天一旦恢復修為,對武定侯府來說意味著什麼。
侯爺,要不要不我找人,把沈家滿門都給
徐嫣兒眼中閃過一道狠毒之色,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。
陳遠圖神色微動,只是很快就將快要噴涌而出的殺意強行壓了下去。
他緩緩地吐出一口濁氣,冷冷地說道:嫣兒,暫時不用了。
徐嫣兒的手頓了頓,她嫵媚的臉上閃過一絲疑惑,聲音嬌滴滴地問道:侯爺,為什麼啊?就這樣放過沈震天,那他不還是會幫著那個賤人沈晚舟?
陳遠圖擺擺手,示意徐嫣兒稍安勿躁,他眼中閃過一道寒光。
他語氣森冷地說道:沈震天那個老匹夫修為恢復了,對付起來有些棘手。何況,先前趙魁那麼一鬧,現沈家真要出了事兒,外人就該議論咱們武定侯府了。
侯爺說的是,可我真是咽不下這口氣。徐嫣兒恨恨地說道,纖纖玉手陳遠圖的肩頭輕輕地揉捏著。
陳遠圖一把抓住徐嫣兒的手,放嘴邊親了一下,邪魅地笑道:嫣兒,你放心,本侯什麼時候虧待過你?沈家那些人,本侯一個都不會放過!就讓他們再苟延殘喘一段時間吧,本侯就不信,沒有修鍊資源,他們沈家還能京城撐得下去!
侯爺英!徐嫣兒嬌笑著,眼中閃過一絲狠毒的光芒,時候,沈晚舟和那兩個小雜種呢?您打算怎麼處置他們?
兩個卑賤的血脈而已。陳遠圖眼中閃過一絲厭惡,本侯只要你生的孩子,至於他們,全都交由你處置了!
侯爺,您真!徐嫣兒嬌笑著,像一隻慵懶的貓咪一樣依偎陳遠圖的懷裡,我就知道,侯爺最疼愛我了。
哈哈哈!陳遠圖放聲大笑,一把將徐嫣兒摟入懷中,大手她玲瓏有致的嬌軀上肆意遊走,本侯晚就疼愛你!
侯爺,你壞啊!徐嫣兒嬌嗔一聲,任由陳遠圖她身上胡作非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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