執法堂位於帝國學院的中央區域,是一座巍峨的宮殿,四周有強大的禁制守護,尋常弟子根無法靠近。
陳禮和沈清月來到執法堂的時候,天色經完全暗了下來。
站住,這裡是執法堂,閑雜人等不得靠近!兩名身穿銀色鎧甲的護衛攔住了他們的去路。
兩位大哥,我們是學院新生,是來找秦長老求取請假靈符的。陳禮連忙解釋道。
雖他們進帝國學院不久,天也知道了學院的全部規則。
每個學員想要離開學院,每個月都有兩次的機會,只需要在秦長老這裡登記申請即可。
護衛檢驗了一下兩人的身份牌,最後揮了揮手。
進去吧。
陳禮拉著沈清月走進執法堂,一股寒氣撲面來。
饒是沈清月曾經貴為上界女帝,也不禁打了個哆嗦。
這執法堂,怎麼跟冰窖似的?沈清月搓了搓胳膊,小聲嘀咕道。
執法堂的設置十的威嚴,冷酷。
正對面一面巨大的虎牆壁,上面威壓逼人,讓人不敢褻瀆。
陳禮朝著沈清月小聲提醒道:月兒,少說話,免得惹麻煩。
沈清月拍開他的手,哼哼了一聲,沖他翻了個眼,也不再說話,只是靜靜的跟在陳禮的身邊著大殿裡面走去。
大殿中央,坐著一位身穿黑袍的老,不怒自威,正是執法堂長老,秦風。
此時,秦風面前站著一個身著錦衣的男孩,那衣服也不知是什麼材質,竟隱隱流光閃爍。
他腰間掛著一枚玉佩,晶瑩剔透,一看便價值不菲。
男孩約莫七歲紀,眉眼精緻,只是看他們的眼神卻多了點冰冷和挑釁。
這不是血脈測試台上那個天才嗎?怎麼,也想來求取請假靈符?
沈清月一眼就認出了那少。
陳禮點了點頭。
他自認出了他,那錦衣男孩正是血脈測試時見到的天風靈將之子,葉凌雲。
當初,葉凌雲也覺醒了七品極品血脈,擁有了先天的劍意,在普通的修鍊世家裡面,絕對是天之驕子的存在了。
兩人都朝著葉凌雲淡淡地看了一眼,便收回了目光。
很快,兩人到達了秦長老的桌前,可是葉凌雲卻絲毫沒有挪開身形的意思。
陳禮微微皺了皺眉,錯開了兩步,繞到了秦風面前,拱手禮道:秦長老,我們兄妹人有事需要出學院一趟,特來求取請假靈符。
秦風看了看陳禮,又看了看葉凌雲,神色有些尷尬:這個最近幾日,這請假靈符,都沒有了
沒有了?據學生所知,這請假符每個月就有上百張,且鮮少有學生離開學院,怎麼會沒有了呢?陳禮眉頭微蹙,不解地問道。
因為少爺全要了。葉凌雲笑了笑,從旁邊先接了話。
接著他從儲物袋中掏出一沓泛著金光的靈符,在陳禮面前晃了晃。
挑釁的意思明顯!
你要那麼多請假靈符是什麼意思?沈清月小臉一皺,眼神冰寒。
葉凌雲笑得更是開心。
當是要著玩啊!
說著,他便將手中那一沓請假靈符捏在指尖,氣血涌動間,化作無形的劍氣,將那些靈符全部震成齏粉。
真是可惜了這些靈符啊。他故作惋惜地嘆了口氣,目光卻挑釁地看陳禮。
沒有了他們,你們應該就回不了沈家,看不了你們那重傷快死了的娘了吧?
哈哈哈
陳禮臉色陰沉,雙拳緊緊握住。
他怒火中燒,一雙眼眸如利劍一般盯著也葉凌雲。
葉凌雲,你是故意針對我們,是不是?!
葉凌雲輕蔑地笑了笑:沒錯,我就是故意的,你能把我怎麼樣?
他說著,還故意往前走了兩步,逼近了陳禮。
怎麼,想打我啊?葉凌雲絲毫不懼,反更加囂張,來啊,我倒要看看,你們這兩個沒有先祖庇護的廢物,有什麼事!
葉凌雲的每一句話都像是一根根尖銳的刺,狠狠地扎在陳禮的心頭,將他心底的怒火徹底點燃。
欺人太甚!陳禮怒吼一聲,小小的拳頭帶著風聲,朝著葉凌雲的面門砸了過去。
葉凌雲嘴角勾起一抹輕蔑的笑容,似乎早就預料到陳禮會出手。
他身形一晃,竟如鬼魅般後飄去,輕易舉地躲開了陳禮的攻擊。
哼,就這點事,也敢跟我板?葉凌雲站定身形,一臉不屑地看著陳禮。
陳禮眼神凌厲,聲音冰冷到了極點:是嗎?
挑釁他,他倒是可以忍。
可是,葉凌雲竟敢毀掉請假靈符,故意拖延他們回家,還敢出言不遜罵自己的娘親,就是找死!
就在這時,執法堂的大門砰地一聲被人從外面推開。
聽說葉少要教訓那個沒有先祖庇護的天煞孤星?快讓我看看去!
在哪呢在哪呢?有好戲看怎麼能少得了我!
快讓開,別擋著我看熱鬧!
一瞬間,一大群新生學員湧進了執法堂,一個個興奮不,彷彿是來看什麼精彩表演一般。
看到了嗎?那就是陳禮,聽說他天生煞氣,克父克母,是個不折不扣的天煞孤星!
還有他那個妹妹,兩人還沒出生就被趕出了武定侯府。聽說啊,他們的娘是個水性楊嵟的女人,跟不知道哪裡的野男人生下了他們呢!
嘖嘖嘖,真是勁爆啊!
葉凌雲也笑得更加開懷,繼續瘋狂挑釁:怎麼樣?我請來的這些觀眾,你們可還滿意?
眾人的話,充滿了惡意和嘲諷,葉凌雲更是赤裸裸的挑釁。
只想儘快出學院的陳禮和沈清月,臉色徹底難看了下來。
他們一不屑多提自己的那個渣爹,可是這麼多的污水屎盆子竟扣在了他們的娘親頭上。
如果說,還沒有出生的那些天,他們對於沈晚舟還沒有那麼深的感情的話,那麼現在,娘親沈晚舟早就經是他們兄妹兩個心尖上的親人了。
誰要是敢對娘親不敬,那就是扣他們的眼珠子!
陳禮和沈清月漠的眼神里,經是寒意瀰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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