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玄終於帶著陳禮和沈清月與大部隊匯合了。
看著眼前這群多少都掛了彩的學員,林玄心疼不已,以後,遇到危險,趕緊跑,別傻不拉嘰地上!你們有幾條命敢跟那頭畜牲打的?
眾多的學員沮喪地低著頭。
無論在學院里,他們間如何的吐槽林玄多麼的古板嚴厲,但能夠拚死為他們爭取生機的導師並不多。
就算是他們豁出了性命,也不介意。
林玄看著眾人,嘆了口氣,說:這裡不安全,我們先找個地方安頓下來再說。
眾人聞言,頓時鬆了口氣。
一組的學員隊長蘇建青環顧四周,指著不遠處的一處山谷說道:就去那裡吧,那裡地勢隱蔽,易守難攻。
林玄順著蘇建青手指的方看去,只見那處山谷三面環山,只有一條狹窄的口,確實是個隱蔽的地方。
,就去那裡。
林玄大手一揮,帶著眾人朝著山谷走去。
到了山谷後,林玄從儲物袋中取出了三頂帳篷,這些帳篷都是由畫符修士刻畫了防禦和隱匿陣法的,不僅可以遮風擋雨,還能隔絕神識探查,是外出歷練的必備物。
將帳篷安置後,林玄對眾人說道:了,你們都進去療傷吧,我去周圍布置一下警戒陣法。
學員們紛紛點頭,各自進了帳篷。
陳禮和沈清月沒有受傷,自也不需要療傷,兩人乾脆就在帳篷外嘀咕起來。
你是說有人想要害林導師?那個想要暗害林導師的傢伙到底是誰啊?沈清月聽完陳禮的碎碎念,也奇了起來。
陳禮搖了搖頭,說道:我也不知道,不過看那金剛裂地猿的樣子,對方應該是林導師的模樣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,否則也不可能把那畜生刺激那樣。
天怒人怨的事情?沈清月愣了一下,隨即像是想到了什麼,小臉微微一紅,低聲說道,該不會是
是什麼?陳禮見沈清月欲言又止的樣子,忍不住追問道。
沈清月了他一眼,沒氣地說道:哎呀,沒什麼,小孩子家家的,別問那麼多!
陳禮還想再問,卻見沈清月已經準備閉幕修鍊。
他不由得當場石化!
這丫頭,表面高冷,但是懂得挺多的啊!
上界女帝都是這麼會的嗎?
陳禮看著沈清月一臉嬌羞欲語還休的模樣,恨不得撬開這丫頭的腦袋瓜子看看裡面到底裝了些什麼。
不過他也知道,現在可不是教訓自家妹妹的時候,於是他刻意壓低了聲音,手肘輕輕地撞了撞沈清月,神秘兮兮地問道:
小丫頭,咱也別瞎猜了,要不去干件大事?
沈清月被轉移了注意力,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眨巴眨巴地望著陳禮,奇地問道:什麼大事?
陳禮湊到沈清月耳邊,低聲說道:那頭畜牲狂化了那麼長時間,又受了林導師不少的攻擊,這會兒正是最虛弱的時候,要不咱們去撿個漏?
說罷,還衝著沈清月擠眉弄眼了一番。
沈清月先是一愣,隨即反應過來,大眼睛頓時亮了起來,閃爍著興奮的光芒。
她力地點了點頭,表示同意,嘴角還勾起了一抹狡黠的弧度,像只偷了腥的小貓。
對於沈清月來說,這可是個千載難逢的機會!
她現在這具身體,長太慢了,她的修為處處受限,別提多憋屈了。
要是能得到金剛裂地猿的妖,她的修為起碼可以穩定在先天境五重。
兩人一拍即合,趁著夜色,悄悄地溜出了營地。
山林間,月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落下來,在地上投下斑駁的光影,夜風吹過,樹葉沙沙作響,彷彿在竊竊私語。
陳禮和沈清月兩人貓著腰,輕手輕腳地穿梭在樹林中,活像兩隻靈活的夜貓。
你說那大傢伙會不會已經跑了?沈清月壓低了聲音,語氣中帶著一絲擔憂。
陳禮搖了搖頭,自信地說道:放心吧,那傢伙受了那麼重的傷,一時半會兒不了,肯定躲在哪個角落裡舔傷口呢。我們只要小心點,肯定能找到它!
陳禮的感知力遠超常人,再加上他修鍊的功法特殊,對妖獸的氣息尤為敏感。
他給自己和沈清月都畫了一張疾符,兩人的速度又快了不少。
沒過多久,他們就順到達了金剛裂地猿出現的地方。
這裡一片狼藉,原密布的大樹都化為了粉末,唯獨只要淡淡的血腥氣在瀰漫。
陳禮運轉了神魂力,仔仔細細地開始搜尋,沒過多久,就捕捉到了一股微弱的氣息。
找到了!陳禮壓抑著內心的激動,低聲說道,跟我來,小心點。
兩人放輕了腳步,朝著氣息傳來的方摸索過去。
月光下,只見一頭龐大物渾身是血地趴在地上,粗重的喘息聲清晰可聞,顯已經到了強弩末。
這股氣息帶著狂暴和血腥的味道,正是金剛裂地猿!
機會!
陳禮眼中閃過一絲精光,低聲對沈清月說道,我們一起聯手,解決了它!
剛剛探查的時候,他已經仔細地探查過了,周圍並沒有其他的高級妖獸。
所以這落單的金剛裂地猿,可是送到手的肥肉!
速戰速決!
陳禮說完,也不再猶豫,手掌一翻,就又畫出了七八張靈符。
沈清月也在此時,掏出了一把赤紅色的長劍,凌厲的劍鋒幾是在一瞬間對準了金剛裂地猿。
兩人的氣血力瘋狂地涌動,原封印的修為,也都在此刻激發了出來。
雖金剛裂地猿是強弩末,但畢竟瘦死的駱駝比馬大,要是一個不小心,他們也得栽在這兒。
兩人雖身體是個孩童,可是芯子卻不是。
不管是有統的陳禮,還是上界女帝轉的沈清月,都是戰鬥經驗極為豐富的。
隨著他們迅疾的動作釋放,原在療傷的金剛裂地猿彷彿也有了察覺。
一瞬間,那兇狠的眼睛就猩紅了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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