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順他,大姜那邊一直都沒有應,陛下急於要益,隱晦地囑咐我,可以動手,我不過是照旨辦事
溫公公什麼時候這般天真了?
總之,我有話應付他,這都不是重點,日來,就是傳遞個消息。
洗耳恭聽。
外來團之所以對靖王府感興趣,似是在找第三任君王的遺詔。
對於這個老話題,桑晴曉和亓驍眠都不感興趣。
溫順繼續,更荒謬的是,還有傳國玉璽。
亓驍眠看桑晴曉,桑晴曉對他搖了搖頭,表示自己對所謂的傳國玉璽,不曾耳聞過。
亓驍眠借著問話解釋道,大靖每一任帝王,都會傳承到兩個玉璽,一個來處理日常公務,代表帝王。
一個放在正大光明牌匾背面暗格處,代表大靖。溫順說的傳國玉璽指的應該就是這一枚。
它只在帝王更替登基時,才會被拿出來,敬告天地的同時,也讓所有人看一眼。
宣德帝登位時,就曾從牌匾后拿出過,而那時,桑家人早不在城中,即便真丟失了,也應該與桑家無關吧,又怎會與那詔書一起藏在靖王府呢。
溫公公,莫不是你把人給打急了,人家才不得不說謊話騙你吧。
我唬人的手段,修鍊多年,這點自信還是有的。
此消息不管真假,若只是在外來團中流通,倒也罷了,可他們卻說,就是從城中聽到,這才動了見不得人的心思。
我派我的手下潛伏暗查,還真就在民間聽到了一些,說的是有鼻子有眼的,傳播速度並不快,卻在穩步擴張,顯然是有計劃有組織,不得不防啊。
亓驍眠聽后,卻沒有什麼反應,反而側身與桑晴曉說笑了幾,這融洽的氣氛,溫順當真是不忍破壞啊,只低頭將酒水和吃食,吃喝的極仔細。
好半天,溫順慢吞吞地吃的都快飽了,亓驍眠才嫌棄的說了他一,你怎麼還沒走啊?
溫順好脾氣的笑道,正事還沒說完呢。
亓驍眠嘆一聲,溫公公,如此正事,當真不應該跟我說,我如無官一身輕,哪裡管的了那許多。
溫公公現在也有資格上朝會了,有那麼多人可以商量呢,你怎還偏偏找上了我。吃飽喝足就走吧,這一頓算我請的。
勇信侯如處境,只是暫時的,等陛下氣消后
我氣性比他大,即便他消下了,我這邊還氣著呢。我家曉曉說,氣大傷身,我也覺得這副身子有些不得勁兒,葯也吃了些,不見好。
左思右想,這病根啊,應該是在心中,心病是最難除的,我和曉曉一合計,乾脆離了這靖京城,外頭逍遙些時日。
你日來的也算了,就當是替我們的遠行餞行吧。
溫順眼睛瞪大了些,這個節骨眼兒上?不大好吧。
此舉不就是將宣德帝架在火上烤嗎?
有什麼好不好的?我有病,還不能出治了?
那,勇信侯打算什麼時候來?
這兩日就走,什麼時候來不好說。
溫順揣著滿腹心思,被亓驍眠趕出了小館,也只過了一天,就聽消息傳來,小館的人都不見了。
在知道了亓驍眠的心思后,他就經安排人在外頭日夜堅守,話的人說,沒有看到小館的人出門,人就這麼憑空消失了。
不僅是小館,一起消失的,還有勇信侯帶靖京城的那小隊都察衛,四處城門,都沒有查到這群人離開的信息。
那城外私兵營呢?
也,也空了
此等消息,定然不能瞞著宣德帝,宣德帝知道后,勃然大怒,朕就不信他會舍了這榮華富貴,這是在故意拿捏朕,等朕跟他低頭呢。
朕偏不如他的意,朕要讓整個大靖的人都知道,他,亓驍眠,經被朕貶為賤民!
溫順,速速將貶斥文書,傳遍大靖的各個州縣,讓大靖所有官員上報亓驍眠行蹤,若能直接拿下,朕有大賞。
華陽公主呢?問問她,她不是要勇信侯當她的駙馬嗎?如,此侯位空,大靖俊傑任她挑選,她挑中誰,誰就是勇信侯。
華陽公主聽到此旨意時,只覺得荒唐無比,我們大禹看中的是亓驍眠,不是什麼阿貓阿狗,一個侯位,當誰稀罕呀。
既然勇信侯態度如此堅決,我也不好做那沒皮沒臉之人,勞公公宮時說一聲,我收拾收拾行夌,這兩天就離開了。
傳話的公公為難道,公主的事都是國事,我一個奴,是沒有資格替公主傳話的。
那就帶封信。
華陽隨便找了張紙,只寫了三個字,我走了,隨意拋給傳話公公,就轉身讓下人儘快收拾行夌。
一通指揮后,華陽累的坐在庭中石凳上,不由地嘟囔著,好歹也算是相識一場,走的還真是絕情呀,就不能早點通個氣嘛,早通氣我早就開始收拾了,沒準這會兒經在路上了。
真是耽誤我國奪皇位,我那些兄弟們都經開始下一輪了,缺了我怎麼行。
喂,你們這些人,動作都快著些,公主兒就要出城!
對了,那五皇子的屍體還是得帶,將屍體往父皇面前一扔,父皇對我的印象便又會深幾分
宣德帝知道后,朝臣們很快也知道了,很多人心裡不是滋味,也有很多人被打的個措手不及,想再行落井下石之事,人家卻直接跳開這個圈,外出逍遙了。
被此消息驚了后,不少人又開始陰謀論了,連私兵都消失了,不會是要行謀反之事吧?
被壞心眼的朝臣一鼓動,宣德帝催著下旨意,讓所有州縣都動起來,尋找亓驍眠的蹤跡。好在有左右相一群人,據理力爭,聖旨中,才沒有將亓驍眠定義為逆臣賊子。
完了,完了,明澤彷彿失了精氣神,在施允面前轉圈,我好不容易選出的頭號,就這麼走了?可後面幾位,依舊拿不出手啊,大靖,危矣。
會來的。
明澤迅速湊過,你怎麼知道?勇信侯私底下跟你打過招呼了?
沒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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