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你說的這麼肯定?
靖京城中,還有他們未完事。
應付完明澤,施允獨自回了書房,目光在書桌正中書信上停留了一瞬,再近些,一片醒目的桑葉,畫在信封外
亓驍眠不知從哪牽來的大花牛,個頭罕見,身體壯碩,背部寬平,路極穩,桑晴曉稀罕地騎了一會兒,就讓給了孩子們。
這會兒,劉聰懷裡抱著佛寶坐在牛背上,又害怕又興奮,害羞的他,也學著佛寶喊了幾嗓子。
本想將他送回雷家身邊的,可尹燦接下了這個任務,卻陽奉陰違,在路上說落了東西,再回來時,劍上馱著他和劉聰。
阿聰從未出過靖京城,連街頭景都沒見過幾回,整日里不是做題就是呆在墓中,他還是個孩子呢
尹燦替劉聰說話,劉聰就如一隻可憐的哈巴狗,瞧的人心酸,桑晴曉應下了。
見桑晴曉險些踩入一個小水坑,亓驍眠把她拉住,囑咐,小心點。
拉住后,又順勢握住桑晴曉的手,桑晴曉也沒矯情地甩開,問他,你出城還真是玩的呀?
該玩的時候玩,該趕路的時候趕路,這不是碰上了一望無際的水田了嘛,這附近所有村民都在田裡耕種,再加上太陽西下時暈染出來的粉金色,有糧食就有希望嘛,孩子們沒見過,都喜歡,咱們就停一停。
反正有桑晴曉的疾行符,這點兒路途,還是能趕出來的,更何況,行程本就不急。
亓驍眠做出出京這個決定,起初,是一時衝動,玩笑間說出來,孩子們隨後你一言我一語地想出去玩,童言童語讓人嚮往,桑晴曉鬆了口后,幾個成人合計出一條線路。
整條線路的是亓驍眠定的,既出去玩,又有疾行符保證速度,不如將私兵營順路送回他的秘密駐地。
若再任由私兵營駐紮京郊,這三千人會被養廢的,而且,私兵營哪有狼嘯營好聽啊。
原本還擔心,出行事會影響桑晴曉的進度,她卻說,又不止我一個桑家人,桑白訣作為現任家,把控著全局呢,缺我一個也不少。
後,她又神神秘秘的說,花即將開時,我們回京。
花?春季里,不是已經開了好些花嗎?
她在等哪一種花開?
亓驍眠心中有疑問,卻快拋開,帶著一行人,吃喝玩鬧,日子過的當真逍遙。
哪怕是所行處,時不時的能看到有關他的抓捕文書,亓驍眠也只是自己笑言,這人畫工太差了,所畫人,還不及我半神韻呢。
桑晴曉勉強附和他,對對對,你長的最好,不過,你那舅舅,心真夠狠吶。
舅舅?我可不敢高攀了。
半月後,一行人進入紀州。
你選的地兒可真夠偏的呀,總是說快了快了,若沒疾行符,三個月都不到吧。
倒也沒有那麼久,要是路不好。
可不難嗎?盡爬山了,一座接著一座,根本爬不完。最可氣的是,你還神神秘秘的,都要帶我們去開開眼界了,卻連個地兒都不透露。
亓驍眠笑,要是怕嚇著大家,見著了再介紹吧,過了這個州,就到了。
桑晴曉翻白眼,信你才有鬼,沒準過了這個州,又是說不清的山頭。
呃,還真是
亓驍眠尷尬的轉移話題,跟大家介紹起了紀州。
紀州,四季如春,繁花似錦,就有人以花為原料,經營起香脂香粉的意。後,又帶動了整個州,做起各種女兒家品的意,意越做越大,漸漸地,聞名大靖,甚至,周邊國。
曉曉,咱們正好採買些。
桑晴曉不怎麼感興趣,我自己也會做一些的,再說了,我平日里不上。
亓驍眠對桑晴曉的所作所為都清楚,你平日里做的,只著重於護膚,卻極少妝彩,紀州城裡,有專門定製的店鋪,咱們快就能得上,不如停留幾日,你好好選?
快得上?
桑晴曉聽明白亓驍眠的意思,臉頰微微紅,略羞澀的眼神瞪他,瞎說什麼呢!
亓驍眠淡笑不語,只拉著桑晴曉的手,帶著她逛紀州城。
春日裡的紀州城果是繁花似錦,似乎家家戶戶在養殖和修剪維護上,都頗有心得,門前屋頂、街兩側,但凡是不影響路的空地上,各色花朵開得極其茂盛。
似還有懂得設計的人,仔細看后,還能發現眾多花朵,按照色彩區種植,拼接出了一幅幅簡單的圖畫。
做女兒家的意,讓紀州城絕大多數人家不愁吃喝,百姓們的精神面貌都是積極樂觀的,路過的每一個人幾乎都被善意對待,桑晴曉對紀州心喜歡。
你若喜歡,我就在這買一個院子,不願在駐地停留時,咱們就住在這裡,你還可以把小館再開起來
誰要跟你一起住這裡,桑晴曉甩開他的手,我還買不起一個院子嗎?你想的有點兒多!
亓驍眠上趕著哄了幾,又將桑晴曉帶進了一個小飯館,介紹,這裡雖比不上你的手藝,卻是城中製作鮮花宴數一數二的地方。
味能入口,你就只當是吃個鮮。
亓驍眠熟練地將招牌菜都點了一遍,後又將菜單遞給了桑晴曉,讓她憑喜好再添點兒。
桑晴曉來了一個小二,與他細談起菜色。
眼看著所有的菜都要上桌了,四個小些的孩子還沒回來。
入城后,大家三三兩兩的散開來,憑自己的喜好逛城,孩子們偏要自己跑,小野和老藤跟著。
桑晴曉聯繫老藤,好半天才得到了他的回復。
竟是,孩子丟了!
這裡有好多花妖朋友,我與他們交談的太入神,一不留神,孩子們就不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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