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女彎頭露齒,媚一笑。
別想了,你的法對我壓根沒用,如果你只有這點本事,那你今天可以狠狠挨一頓揍了。
此話一出,周圍人紛紛露出不忍之色。
因無它,每當紀玲瓏如此表態時,對面那個人,最起碼三天下不了床。
童柳咽了咽唾沫,有些心虛,王虎瞪了她一眼。
童柳師姐,你是不是把齊霄的消息告訴玲瓏師姐了,不的話,她剛回來怎麼就專門來找這小子的麻煩?
童柳有些不服,我說了又怎樣,這件事情早晚會傳開。
再說了,你我不認得齊霄,可不代表玲瓏師姐不認得。
王虎噎了。
對於清靜峰的每個人,玲瓏師姐都記在心裡,而且記得牢呢。
只要二人一碰上,齊霄一定逃不了這頓打。
完了,他這下要倒大霉了。
王虎等人看不出齊霄的端倪。
畢竟齊霄再有本事,那也只是一個築基期啊,而紀玲瓏可是金丹初期。
如果不是她執意要拜在寒影真人門下,她早就被別人的長老選走做親傳了。
在紀玲瓏說完那番話后,她身上的氣勢驟一變,凌厲了許多,更是掌掌帶風朝齊霄攻來。
齊霄有一次只是躲得稍微慢了些,他脖子上便被勁風劃出一口子。
這個女人,棘手!
而且齊霄看得出來,少女壓根沒有盡全力,她在這樣壓著自己打,也不過是貓在戲弄老鼠罷了。
齊霄眼眸微沉,指尖撫過右手的玉戒,靈光一閃,空氣中頓時多了些什麼別的東西。
紀玲瓏看齊霄被自己逼得左逃右躥,正得意時,忽覺得腦袋一暈,身形頓時慢了許多。
她晃了晃腦袋,打算繼續集中精神,卻發現眼前的畫面漸漸如水波一樣打開,許多顏色混在一起,模糊不清。
這是?
紀玲瓏腦袋一歪,接倒在了地上。
齊霄擦了擦嘴角的血跡,緩緩走來,看著地上昏迷不醒的紀玲瓏,露出一絲笑意。
他猜的果沒錯。
不是神魂干擾對紀玲瓏無效,而是她神魂天生就比旁人堅實許多,防禦太高,齊霄之前的干擾力度,對她而言就跟撓痒痒似的。
可他這次用了一點迷藥,讓紀玲瓏神志鬆懈,後再用出碧海潮生訣,就像是饒過屏障接攻擊,自能夠輕易。
看見這一幕,周圍眾人不知作何反應。
玲瓏師姐居敗了?
你個呆瓜,連攻擊都沒被攻擊到,就接倒在地上,一定是這個新來的用了別的手段。
完了,他讓玲瓏師姐丟臉,下一次,他一定會被玲瓏師姐修理的。
紀玲瓏在一片昏沉中緩緩睜開眼睛,她晃了晃腦袋從地上坐起,看到了不遠處那張略帶笑意的面孔。
她臉色一漲,立時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。
紀玲瓏咬牙切齒,你卑鄙無恥,居不敢與我堂堂正正鬥上一次!
齊霄攤手,紀師姐一個金丹期想要對付我一個小小的築基期,我沒有辦法,只能出此下策。
紀玲瓏也知她境界壓不佔理,這也算了。
可她比齊霄高一個境界打,居還輸了?
這實在是恥辱中的恥辱!
她手腳癱軟,從地上狼狽爬起。
哼,你等著,下一次,你可沒有這麼的運氣了。
此時,一蒼老的聲音笑呵呵地響起。
輸了就得認,這不是你說的嗎?你說的話,到自己身上就不算數了?
常義長老一身褐袍,緩步而來。
眾弟子紛紛行禮。
紀玲瓏不甘不願地跟著行了一個禮,臉頰氣鼓鼓的。
我說的那是光正大的鬥爭,可不包括他這樣下三爛的手段,他居用藥,這說得過嗎?
怎麼不行,你以金丹期對敵築基期就行,別人用點葯反就不行?
紀玲瓏無話可說,氣鼓鼓地跑遠了。
常長老看著她的背影,無奈地嘆息一聲。
弟子齊霄,見過常長老。
無需多禮。
常長老緩緩開口,看著齊霄的目光多了幾分打量。
齊霄心中一緊,頭垂得更低。
不知常長老來這裡多久了,要是目睹了他和紀玲瓏的對打的全過程,一定也發現了自己身上的蹊蹺。
可常長老只是淡淡扶起他的手,你不用擔心,你的事我不會多問,這修行一途,本就各有機緣。
只是你這門法太過特殊,今日我看得出,自也會被其他人看出,而有些人就未必那麼的善良了。
齊霄垂眸,多謝長老提醒,只是弟子也不知該怎麼辦。
這簡單,你知弟子居的月評嗎?
弟子不知。
簡單來說,就是每月一次的內門弟子考核,定下眾弟子排名,再以當月排名按梯次分發月例。
當啦,掌門為了讓月評更有看頭,也出了不少東西,這次月評第一名,就可以得到一枚斂息石,對斂神魂波動,也頗有奇效。
如果你能贏下,解決你目前的麻煩,綽綽有餘。
齊霄皺眉,有勞常長老了,弟子會考慮的。
常長老見狀,也不再說什麼,轉身離。
紀玲瓏天賦異稟,可她霸榜太久,已經讓內部弟子變了一潭死水。
這次他想看看,齊霄這條鯊魚,能不能給內門弟子帶來一絲新的生機。
齊霄沒有想到,紀玲瓏知名度比他想中的高多。
他離開演武場不過兩個時辰,整個弟子居的人便都知了他。
他們未必知他的名字,可一定知他就是那個打敗紀玲瓏的人。
回到房間后,王虎拘謹地站在房間里搓了搓手,笑得憨厚。
齊師兄你可真厲害。
齊霄奇怪地看了他一眼。
王虎古古怪怪,定有緣由。
他不過是稍稍逼問兩句,王虎便喪著臉將自己心虛之事托盤而出。
齊師兄,對不起,這次事都是我不小心告訴玲瓏師姐的,她得知你來了弟子居,這才回來找你麻煩。
齊霄半信半疑,你什麼時候告訴她的?
王虎支支吾吾,就就昨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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