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輪到了你了,你什麼名字?
齊霄頓了頓,笑得越發燦爛,在下王麻子。
盧遠愣了一下,也趕緊接上,在下李大腳。
白若書氣得雙目噴火,指著他們二人你了半天,破口大罵。
你們當我是傻子?這種假名也好意思說得出口?
齊霄咦了一聲,不由嘀咕了一句,看來也沒那麼傻嘛。
那好吧,其實我王子麻。
嗯,我其實李腳大。
此話一出,附近接連冒出幾道噗嗤聲。
白若書簡直快被氣暈過了!
這兩個人簡直欺人太甚。
他咬著牙上前一步,一股雄厚的靈力在身上熊熊燃起。
他直接衝到齊霄二人面前,揚起一掌,殺機凜冽。
盧遠見狀不對,運起護體靈力,雙手格擋於胸前,想把這一擊強擋下。
可白若書身上的靈力罩太厚,就算盧遠全力抵抗,也只能做到與他相持不下。
就在二人僵持際,一隻腳伸出來,直接將白若書連同整個靈力罩一起踹飛了。
砰的一聲,少年被靈力罩包裹著落到不遠處,像一個球一樣滾了滾,滾到最後,靈力殆盡,白若書狼狽地從地上爬了起來。
一時間,場面寂靜。
你個小人,居然敢暗算我,真是無恥!
要不是他把全部力氣都放在了與另一個人的對峙上,怎麼可能會這麼輕易地被踹開?
齊霄從後面探出頭來,十分無辜。
暗算?我是光正大好不好?你要不想被踹,你可以躲啊!
白若書聽見這話,差點被氣得血氣倒流。
是他不想躲嗎?
他與那人全力對峙,無論是誰稍稍泄力,都有可能被對方震飛出。
要不然他怎麼會被這個無恥徒逮到機會,眼睜睜地看著對方踹上來。
他抓著自己腰間碎裂的護體玉佩,神情扭曲。
他只是一個築基中期,能與對方對峙,大半是靠自己身上這塊玉佩。
現在他不僅沒教訓到那兩人,而且連這塊玉佩都碎了。
白若書指尖顫抖,心疼得在滴血。
傅看見這一幕,連忙跑上來。
若書,你沒事吧?
白若書氣惱,一把將他的手揮開。
你別碰我,少在這裡貓哭耗子假好心,你要是真的關心我,剛才就應該幫我出手!
傅也氣了。
我讓你不要競價你不聽,把東西拍下后,又來找他們出氣,打不過,還朝我發怒,你真當你是什麼金尊玉貴的大少爺啊?
此話一出,白若書面色慘白。
自己雖然是白家的少爺,稍微了解點都知道,他不過是白家家一夜風流后,留下的私生子。
傅冷冷看著他。
要不是長輩叮囑,我才懶得搭理你,你好自為吧。
說罷,他轉身離開,再也不看白若書一眼。
白若書僵硬地站在原地,面色蒼白。
好一會兒,他才憤憤瞪了周圍看熱鬧的眾人一眼,轉身離。
可白若書不知道的是,在他離開后,也有一些身影跟著消不見。
齊霄使了個眼神,盧遠瞭然點頭,二人同樣悄悄跟了上。
你們想要幹什麼?
看著幾個不懷好意的修士步步緊逼,成玉蓉心中一緊,挺身擋在白虎面前。
她叉著腰抬起下巴,裝出一副目中無人的模樣。
我告訴你們,我可是成家的大小姐!你們要是識趣,就趕快放我離開,要不然,你們一個個都別想有好下場!
聞言,眾人一愣,旋即哈哈大笑起來。
大哥,這個妞還想誆我們呢。
你是成家大小姐,可這通緝令就是成家發的!
自從通過時空鏡尋到三人的蹤跡后,成海便讓畫師畫下幾人的模樣,聯繫周邊城池,讓他們將人攔下。
成玉蓉一人四虎的陣仗實在太顯眼,哪怕她專走小道,喬裝打扮,也還是被人一眼就認了出來。
成玉蓉一愣,面色微白,什麼?
她沒想到成家的人這麼快就發現了這件事情。
她腳下一軟,不由後退。
就在成玉蓉想要轉身逃跑時,一條泛著螢光的麻繩,像是自己生了意識一般纏上她的脖子。
繩子另一端被領頭那個修士拽在手中,他獰笑一聲,加大了力度。
少女被他拽得面容痛苦,眼睛翻白,她拚命撓著繩子,卻還是被拽得一點點後退。
見狀,白虎眼神一冷,撲殺上來,幾爪便將那個手持麻繩的修士撓得血肉模糊。
修士狼狽逃竄,一隻耳朵還是被白虎的利爪生生拽掉!
他捂著傷口處痛呼。
快長老!
幾人大驚,拿起武器擋在白虎面前,邊擋邊退,其中一人則悄悄跑出傳信。
見狀,白虎焦躁不,想要跟上將人咬死,卻被一道道攻擊擋住了腳步。
它痛得大吼,只能轉過身來,先將眼前這群雜碎解決。
沒一會兒,幾個修士躺在地上,呼吸斷絕,傳信人跑回來看到這一幕,臉色慘白嚇得癱軟在地。
跟在他身後的幾位黑袍老人,見狀一怒,紛紛運轉靈力撲了上來。
孽畜,居然敢傷我們李家人,我日非要好好教訓教訓你!
幾個金期長老的圍毆下,白虎躲閃不及,邊戰邊退。
察覺它有意護著身後三隻幼崽以及昏迷的少女,其中一人運轉全部靈力,朝三虎一人打。
見狀,白虎瞪大眼睛,怒吼一聲,只能奮力飛撲過,擋在她們身前。
一時間,鮮血四濺,哀嚎震天。
白虎腹部出現一道深可見骨的狹長傷口,幾要將它的腹部洞穿,它踉踉蹌蹌走了幾步,直接癱倒在女孩和白虎幼崽面前。
幾個金長老飛身落地,看著這一幕,哈哈大笑。
孽畜就是孽畜,居然為了這些累贅,斷送自己的生機,實在愚不可及!既然如此,我這就送你上路!
說話人剛想動手,卻被另一人攔住。
他們是白沙城成家要的人,在送前,我們還不能斷了她們的性命。
前那人憤憤甩了一下手,一臉嫌惡。
罷了,就讓她們再多活一會兒!
評論 0 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