盧遠不由嘖嘖稱奇,看來那群金甲衛也沒那個男人身上討到,不這巡邏守備,不會突強了這麼多。
不過一個元嬰期的殺手可不便宜,你到底是得罪了誰,讓對方肯嵟那麼大的代價來暗殺你?
齊霄不由搖頭苦笑。
師兄,要是我知道的話,就不嵟那麼多時間套他的話了。
盧遠皺眉。
難不成,你就要這樣一直縮客棧里嗎?
你城中尚且能保一時平安,但要是離開,這不活活成了靶子嗎?
盧遠覺得這實不是辦法,甚至提出了回宗門求救的想法。
齊霄連忙阻止他。
盧遠是清陽峰的大弟子,他自有靠山可以依仗。
可他將人找來了,齊霄卻難以還這份人情。
師弟,現情況這麼嚴重,你就不要逞強了。
你雖厲害,可以一下子對付四個金期,可那個殺手是個元嬰期呀,這兩就不是一個等級的。
師兄,你先不要急,對面能找殺手,難道我就不能嗎?
你的意思是?
齊霄冷冷哼了一聲,我雖不知道他們的來路,但不代表別人不知道。
有這個實力能雇得起元嬰期的殺手,想來也不簡單。
齊霄休息一夜,翌日,他大搖大擺離開客棧了琳琅閣,一路都是大道,他就不信那些人敢光正大的對自己下手。
這位客官,你想要些什麼?
清秀女修微微一笑,立刻上前。
齊霄掏出一袋靈石遞到她手心,我要買消息,不知這些夠不夠?
女修眼眸微微一閃,沒有收下這袋靈石,而是轉身將齊霄引到二樓最裡面一間。
大門打開,於主管坐椅子上微微抬眸,看見那張平平無奇,卻又有幾熟悉的麻子臉,他略有幾驚訝。
他笑道,小友,久不見呀。
這次難不成又有什麼寶物要賣給我?
上次他故意佔著貨賣高價的事情,於主管顯還沒忘記。
齊霄撓了撓臉皮,有些不意思。
於老先生說笑了,我哪有這麼多的寶物。
我這次來,是想買一則消息。
我想知道是誰雇傭了風雨樓元嬰期的高手來殺我。
風雨樓雖是最頂尖的殺手組織,但就算是他們,元嬰期的殺手也不多吧?
想要順藤摸瓜找出買主,應該不難吧?
於主管眼眸微微一閃,笑道。
自,只要小友付得起價。
於是齊霄忍痛掏出了三顆上品靈石,得知是銅陵家,他還有些納悶。
於主管刻意提醒了一,一個多月前,家幼子意外慘死,家家主四處尋找消息,其實就是因為這樣才牽到小友身上的。
齊霄表情扭曲,有一髒話不知道該不該罵。
那個該死的若書,沒有腦子也就罷了,死了也不讓人安生。
是他自己找死,這家人也意思把錯怪他身上?
他們就這麼篤定是我殺了他?
於主管捋著鬍子尷尬地笑了兩聲,不是他們篤定,而是小友你與那個家小子爭執,是眾人親眼目睹的事。
如今他出了意外,無論是誰都覺得這跟你脫不了關係。
齊霄都快被氣笑了。
一個不講理就罷了,個個都不講理!
這家倒是盡出奇葩。
齊霄又掏出三塊上品靈石,眸光灼灼地盯著他。
琳琅閣不是什麼都可以買嗎,那我買我自己的命行不行?我回到逍遙宗前,你們護我平安?
琳琅閣雖是個商業組織,但走南闖北這麼多年還能安無恙,他們背後的高手只多不少。
他們如果願意出手,區區一個元嬰期殺手,不話下。
於主管笑笑,將那三顆靈石推了回來,狀似為難。
小友,你這可太為難我了,我們琳琅閣賣什麼都行,就是做不了這關於生死的買賣啊。
那如今不正是一個開先例的時候?
小友莫要為難老夫。
齊霄嘴角了,看透了他的口是心非。
這於老頭口口聲聲說不行,可實際上沒有半要把他趕出的意思。
齊霄又掏出五塊上品靈石。
這樣啊,我不買我的命,我要你想辦法保住我的命,怎麼樣?
你們琳琅閣不是可以買賣消息嗎?
那我就要可以保住我性命的消息,這樣應該就不違規了吧?
老人捋著鬍子沉思半晌,緩緩道,我這手中,確實有一條消息。
是什麼?
齊霄附耳湊過,這於主管他耳畔低語了幾。
漸漸的,齊霄的眼睛越聽越亮
城主府。
一個金甲侍衛跪地上請罪。
他緊抿著唇,面色陰沉,城主,我們各種刑法已經輪番上過了,那個男人還是不肯說,我覺得興許不是他嘴硬,而是他確實什麼都不知道。
他說了,他來這裡就是為了保護家大少爺的安全,順便鎮殺一些不軌之徒,碰上那個小子,純屬運氣。
金甲侍衛小心翼翼地求情。
城主,我看他確實什麼都不知道,不如先將他放了吧?
謝泓眼神一厲,將手中毛筆甩他臉上,冷聲喝道,你教我做事?
那個金甲衛立刻低下頭,連道不敢。
謝泓冷冷道,繼續給我查,我倒要看看家那邊到底耍什麼嵟樣!
對了,尤其是那個小子,他不是說家殺那個小子是為了報仇嗎?
那就將人找來,拷問一番。
金甲衛領命退下,準備派人客棧抓捕。
可他點完人剛出城主府準備行動,便看見齊霄站府門外,朝自己拱手一笑。
這位大哥,我有要事稟告,不知能否讓我見一見城主大人。
為首的金甲衛古怪地看著他。
他們還沒找齊霄的麻煩,對方就自己送上門來了?
齊霄表情真摯,大哥,我真的是有頂頂重要的事情,煩請通報一聲。
你等著。
謝泓聞言,詫異地挑了挑眉。
這小子倒是有點意思,居敢這時候找上門來,我倒要看看他想幹些什麼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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