掌柜皺眉沉思了一會兒,城東那塊好像比較聚婖吧,反正哪裡人多,哪裡得病人就多。
聞言,盧遠忍不住笑了,掌柜,你說這不是廢話嗎?
掌柜沒好氣地看了他一眼,滾滾滾,你要覺得我說是廢話,那就別來問我。
反正這病不不白地冒出來,我本來就不清楚,行針治病是那些大夫事,查找源頭是那些宗門世家事,我就一個做生意,你指望我懂什麼?
齊霄忍不住細問,掌柜,你既然覺得這句話不是廢話,可是另外知些什麼?
掌柜猶豫一會兒,這才,這個病好像挑人,總是一窩窩冒,有些人怎麼都得不上,有些人接觸一下就得上了,還有些人沒有接觸也得上了。
雖然外面都說這是傳染病,可我看未必。
何以見得?
因為前幾日那些宗門世家就找人調查過了,還想排查源頭,結果調查來調查去,發現這病像是一時間一起冒出來。
你要傳染,至少要有個傳染路徑啊!
可查來查去,根本查不出來,你說奇不奇怪?
確實奇怪
齊霄更意是掌柜口中另一句話,這病像是一時間一起冒出來,難不成是有人時下毒?
月懸中天,二人來到城東貧民窟中,無意間發現一有些蹊蹺影子,鬼鬼祟祟地立水井旁,不知往裡面倒些什麼。
齊霄和盧遠對視一眼,立刻跳了出來。
他們一左一,逼斷神秘人後路,直接動手。
那個神秘人一慌,踩上水井石牆邊緣想要飛身逃,卻被齊霄一把住小腿,生生拽了下來。
他撲倒地上,下巴磕到水井,吐出一口血沫后昏死過去。
盧遠腳尖踢了踢他身體,一臉嫌棄,這麼弱啊。
他蹲下身將神秘人翻了個面,想要揭下對方面上黑布。
剛一揭下,剛剛還昏迷不醒清瘦男人立刻睜開雙眼,直接噴出一支血箭。
齊霄眼疾手快,立刻拉著盧遠躲過。
盧遠哎喲一聲栽倒地上,等他們再回過神來時,那個神秘人已經趁此機會逃之夭夭了。
太可惡了,居然還裝死!
盧遠到血箭擊中地方仔細一瞧,發現那血箭直接擊穿了整塊石頭,要是他再慢一點讓那隻血箭射中,後果簡直難以想象。
盧遠撓了撓頭,看得脊背發涼。
齊霄沒理那麼多,他現迫地想要知神秘人究竟水井裡倒了什麼。
他已經可以確定,這根本不是什麼傳染病,是一種毒。
那個幕後兇手將毒下水裡,只要他一夜之間跑遍全城水井,就可以營造出疾病無規律、大面積爆發情況。
再加上患病人又多,爆發範圍又廣,容易被人誤解為傳染病。
至於那些不容易得病人,估計是家中自備了水源,那個神秘人不可能挨家挨戶去下毒,所以這也導致了有些人無論如何都得不了病。
因為這個病,壓根不具備傳染性。
另一邊白家大宅中,燈火通。
白沭負著手,面色陰沉。
這小子實大膽,我還沒去找他,他倒是先找到銅陵來了!他來了也好,正好為我書兒償命!
一旁白若景皺了皺眉頭,小聲提醒。
父親,這個信息來得蹊蹺,會不會有詐啊?
有詐?能有什麼詐?是真是假,讓人去看看不就知了。
白若景猶猶豫豫,父親,孩兒只是覺得這背後之人居心不。
那人來到銅陵,連我們白家都不知,他就先知了?
且還給我們遞來消息,他這麼關注白家動向,會不會是心懷鬼胎,別有所圖啊?
白沭冷冷哼了一聲。
書兒之死鬧這麼大,有心人知此事,又碰巧撞見幕後兇手,想要賣我們白家一個人情,也不是什麼難以理解事情。
見白若景皺著眉,似乎還有什麼話想說,白沭突然心生不滿,你一直支支吾吾勸我打消念頭,莫不是不想為你弟弟報仇了?
白若景一驚,立刻低下頭,孩兒絕無此意啊!小弟慘死,孩兒一樣痛心。
白沭靜靜盯著他冷笑,你痛心?你怕是巴不得書兒死吧?等他死了,就沒有人能阻攔你繼承白家,你就成了白家唯一繼承人!
你這點小心思,真當我不清楚?
察覺到白沭話中怒意,白若景立刻跪地喊冤。
父親冤枉啊,孩兒絕無此意!
白沭冷冷一哼,我不管你心裡想什麼,我告訴你,只要我一天,我都是白家家主!
你那些彎彎繞繞心思都給我收好了,要是讓我知你從中阻撓,別怪我不客氣!
白若景垂著頭,暗暗攥緊掌心。
都是他孩子,為何父親待他總是如此嚴苛,還總覺得他要對付小弟,自己從沒有這樣想過
可偏見根深蒂固,一言半語無法解,白若景低著腦袋忍了白天,也只能低低了一句。
孩兒白。
白沭冷哼一聲,此事我就噷給你去辦,天,最遲天,我就要看見那兩人腦袋!
白若景就算再有不甘,也只能應下。
想起對方浮空島救助,白若景又忍不住有些愧疚。
是他們提醒了他,讓自己躲過一劫,可這次卻要親手殺了對方。
白若景苦笑一聲,略微有些狼狽轉身離去。
他本還想請父親重查此事,說不定其中有什麼誤會。
可看見白沭這種態度,他忽然白,就因為所謂喪子太痛,不管那兩人是不是真幕後兇手,他們都逃不過白沭報復。
他需要為自己兒子報血海深仇,更需要找到一個精神寄託,一載自己喪子之情。
白若景去書房中請了一個元嬰期客卿長老,那人聽見這次目標只是兩個金丹期少年,本不打算接下這個任務。
可一聽說對方居然是從浮空島倖存下來,頓時又來了幾分興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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