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珂輕嘆一聲,她幼年喪父,少年喪母,後來跟我身邊學醫,還沒過過幾年安生日子,結果就銅陵變這樣。
他撓了撓頭,額頭上皺紋都深了幾分,都是我錯,要是我不帶她來這裡,也不會遭遇這些。
跟後面王甫和何澗二人,也神色一黯。
這個病雖說暫時不會對病人造什麼傷害,但也不能一直這樣下去啊。
還好小哥你來了,要是再繼續這樣下去,只怕整個銅陵都要變一座死城了!
齊霄拱了拱手,很是謙虛,晚輩只是略有一點發現,至於後面如何,全都看三位前輩了。
不知幾位前輩知道這個線索,可有應對法?
王甫和何澗二人對視一眼,連連搖頭,我等從未聽聞過這樣病人,就算一時找到線索,也不知如何下手。
趙珂神色冷凝,現這麼多人都等著呢,就算沒有辦法,也不是我們坐以待斃借口。
齊霄挑眉,看來前輩已經有算了?
算談不上,只是略有一些想法。
小哥,雖然我不知道你是用什麼辦法看見這水中東西,但既然能看見,想必神魂力不弱,你可是學過一些神魂方面功法?
齊霄猶豫著點了點頭。
趙珂一喜,那就好,想來你比其他人更擅長此道,你放心,我不會把此事說出去,我只是想請你幫個小忙。
前輩請說。
聽完趙珂話,齊霄開始用神魂力擾水中蟲子。
沒過一會兒,這些蟲子變得有些昏昏欲睡,沉水底。
但是過了兩三秒,那些沉睡過去蟲子就像是突然驚醒一般,彎曲著身子轉身翻騰。
來來去去四五遍,齊霄額頭微微冒汗,也沒能讓那些蟲子徹底昏睡過去,反而將它們刺激得更加活躍。
這
趙珂驚訝不已,這水中東西比他想象更難處理。
齊霄擦了擦額頭汗,抿著唇低聲道,是我實力不夠
不不不,是這東西太詭異了!不過剛才你能讓它們有反應,說這神魂力對它們確實是有效。
何澗捻著長須,猶豫道,既然如此,不如我們將此事告訴那些城中修仙家,請他們出面試試?
趙珂嘆了一口氣,也只能如此了。
齊霄眼眸閃了閃,見他們打算立即動身去拜訪城中幾個家,尤其是白家,他連忙找借口離開。
趙珂幾人有些可惜,但也沒再留他。
聽說那個齊霄今日大搖大擺地進了丹藥大賽總部,白沭氣得面色鐵青。
一個金丹期小子,你也不掉?你是不是故意忤逆我?
白若景跪地上,面容苦澀。
父親,您怎麼會這樣想?您吩咐後,孩兒立刻去找了王長老,請他出手除掉此人,至於結果為什麼會變這樣,孩兒也不知啊!
白沭將信將疑,隨即面色一僵,怒火更甚。
你是想告訴我,那小子實逆天,連一個嬰期都拿不下他嗎?
這種錯漏百出謊話,你也敢拿出來糊弄我?你真當我老糊塗了?
父親,您真誤會孩兒了!
白若景滿心酸澀。
自從白若書死後,白沭便一天比一天暴躁,連帶著看他也越來越不順眼。
正當二人僵持際,一個精神矍鑠銀髮老人笑呵呵地了進來。
家誤會大少爺了,昨日事,大少爺確請了老夫去辦,沒有將對方立即除掉,也是另有。
說罷,他瞥了地上白若景一眼。
白沭猶豫片刻,揮了揮手,讓他先離開。
白若景俯身行了一禮,恭敬退下。
白沭緩和了臉色,椅子上坐下,又給王長老倒了一杯茶。
不知長老有何打算?
打算談不上,只是想到家近日憂心事,老夫覺得就這麼除掉那個小子,未免太便宜他了!
地牢里不是還關著那個東西嘛,不如讓那小子試試?
白沭冷哼一聲,面色更加難看,我們浪費了這麼多人都不,王長老為何覺得那個小子就可以?
試試又不吃虧,左右只是浪費點時間而已,他一個金丹期小子,難道還能我們手心裡翻出浪花來?
遲則生變,多讓他活一陣,便多一分變故,我現只想儘快殺了他,告慰我兒天靈!
王長老面色稍冷,斜睨著他,意味深長。
家如此推脫,莫不是不想聽從澤淵大人命?
白沭臉色一變,咬著牙道,王長老,你說話是要負責!我白家辛苦籌謀這麼多年,不就是為了恭候大人歸來?你現說這話,是懷疑我們白家忠心?
王長老仔細看了他一會兒,忽然緩緩笑了起來。
家何必如此激動,方才是老夫說錯話了,家莫要放心上。
聽到他這樣說,白沭臉色這才好看一點兒。
王長老繼續道,既然家如此忠心,那就更不應該推辭了,此事早點功,對我們大家都好,讓他試上一試,又有何妨?
王長老態度都如此確了,白沭也不好再拒絕,要是再拒絕就顯得他不想辦事了。
那你打算怎麼辦,將那個小子直接綁來?
不用這麼麻煩,他會乖乖地來到白府。
王長老語氣篤定,信心十足。
他淡淡拂袖,悠然離開大堂。
只是王長老沒有看見,他離開后,白沭面色驀然一沉,變得十分難看。
齊霄回到客棧,卻發現盧遠並不房中,他去樓逛了一圈,倚著牆根休息小二卻說沒有看見對方蹤跡。
小二笑笑,興許那位少俠不想正門,只想另闢蹊徑呢?
齊霄有些納悶地回到房中,拿出通訊玉符試著聯繫盧遠。
下一秒,玉符光芒驟滅,這代表另一端玉符,碎了!
齊霄霍然起身,覺得不妙。
難道盧師兄遇到了危險?
想起昨夜遇襲,齊霄更覺不妙。
莫非昨晚那人故意留手,就是等著今日請君甕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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