肉軀的食材,白家不缺,他們缺的是能喚醒神魂的食材!
他就莫名其妙地被這個王長老盯上,最後送到這兒來。
齊霄淡淡笑道,王長老,我知道你將我送到這裡來是想做什麼,無非是想讓我獻祭神魂,可等這具身軀神魂蘇醒之後,必然極其虛弱,需要大補。
王長老您這樣的嬰修士,可是上好的美味啊!且你又這裡供奉了這麼久,讓這具身軀完全熟悉了你的氣息。
你猜這具身軀醒來,食慾催動,最先被吃掉的人會是誰?
這具身軀能被你們白家鄭重其地供奉這裡,一定是個了不得的大能修士,等他醒來,王長老可得跑快點!
聽到他說的話后,王長老面色一白,又驚又懼,憤怒不。
你這小子,休要胡說!我虔心侍奉澤淵大人這麼多年,沒有勞也有苦勞,他怎會吃我?等澤淵大人成歸來,定要給我無上賞賜!
齊霄唇譏笑一聲,眼神輕蔑,罷了罷了,你愛騙自己就繼續騙自己吧,反正我好話說盡,等會兒你要是死了,那也是你自己找的!
齊霄剛想抬腳,又頓住腳步,這些年,你應該沒有自己的血餵養過這具身軀吧?沒有餵過還好,要是餵了
王長老慌得六神無主,直接拉住他的胳膊,厲聲問道,要是餵了會怎樣?
齊霄出一抹惡劣至極的笑容,那當然是死得不能再死了!
你既是嬰修士,又常常來此供奉,還以自己血液餵養,想必這身軀對你是熟的不能再熟了。
等他醒來,神魂混沌,腦子還不怎麼清楚,必會追你到天涯海角,直至你死!
王長老臉色大駭,恍惚記起澤淵大人的確交代過,他醒來的那一日,自己和白沭等人必須場,難道情真相真如這小子所說?
從一開始,澤淵大人就打算將他們當做復生之後的食糧?
見齊霄還要往池子里跳,王長老一把將他拉了回來。
你先這兒等著,沒有我的吩咐,絕不能動!
他匆匆轉身離,可剛走了兩步,又覺得留齊霄此,實是不放心。
他運轉靈力屈指一彈,齊霄立刻被靈力長繩五嵟大綁,牢牢捆住。
齊霄咬牙掙了掙,驟然泄力。
不愧是嬰期修士的靈力成的繩索,他一點也掙不開來。
別白費力氣了,你一個金期就算是掙扎到死,也掙脫不開的。
他把齊霄拖拽到隔壁石室,按下開關,大門轟隆作響。
齊霄倒地上呸了兩口灰塵,沖門外的王長老狼狽笑道。
王長老,你將我捆了,又將我丟這兒,我再怎麼也逃不了。
你不如將我扶起來,這樣怪難受的。
王長老心神大亂,壓根沒有心情管齊霄躺得舒不舒服,他摁下開關,大門轟隆落下,將齊霄牢牢關裡面。
聽到腳步聲消,齊霄費力地靠著牆壁挪動起身,等尋到了一個還算舒適的姿勢,他終於鬆了一口氣。
也不知道這個說法能誆那個老頭多久?能誆多久就誆多久吧,只希望幾位長老快些來吧,你們要是再晚些,我的小命真就不保了!
沒錯,所謂神魂歸來,會虛弱大開殺戒的說法,是齊霄編的。
不過也不全是編的,那個無名修士所寫的遊記上,就記載過類似的情。
不過前提是那人的神魂曾被妖獸吞噬煉,雖然那人後來僥倖復生,但煉之故經染上了獸性,所以才會憑本能行。
一般情況下,只要神魂沒有受損,神志清明,神魂復歸的修士大多會選擇別的方式緩慢溫養,除非那個修士本就是邪修。
邪修不擇手段,神魂有損的情況下,更不會有那麼多顧忌。
白沭聽見書房大門被敲響,本就不爽的心情變得更煩躁。
進來。
看見進來的人居然是王長老,白沭一愣,神情立刻變得微妙起來。
現這個時候,王長老不密室中好好盯著,反跑來我這裡,莫不是那件敗了
哼,你想多了,我覺得這還是匆忙了些,所以讓那小子再等等,畢竟要是澤淵大人真的復生,那可是一件大,你我二人不得好好籌備籌備?
沒聽見想要的消息,白沭眼底的竊喜淡了幾。
又聽見王長老居然破天荒地想要準備那個魔頭復生之後的情,白沭心情更煩悶。
那依王長老之見,該怎麼準備才恰當呢?
王長老敲了敲桌子,語氣猶疑。
我正想問你呢,那日澤淵大人聖諭降下,命我等他復生之時侍奉左右,我想問問,除了這些,澤淵大人還說了別的沒有?
提起那個魔頭的情,白沭只覺得一座大山壓頂,卸又卸不掉,壓頭頂又得時時如履薄冰,難受至極。
這些年,白沭早就受夠了,眼下更是沒有什麼好脾氣。
王長老是不是想得太多了,那個小子能不能成還不一定呢。
聽出他話中的不耐,王長老神情一惱,剛想發作,但念及自己的性命,還是生生壓了下來,
我不過是想要盡一盡心意罷了,家主何必潑人涼水,莫非你不想澤淵大人復生?
白沭心中一跳,面上大怒,王長老,你此話何意?
我白家辛辛苦苦付出這麼多年,你全當看不見?
你要是這麼想,等澤淵大人復生后,我定要大人面前好好與你論上一論!
是我言了,我只是說說,家主何必動怒?這樣吧,不如此次供奉,家主親自來?
白沭面色露出一絲狐疑,日王長老乾這種情最是積極,時時都想著當魔頭醒來后,好拿此向魔頭邀。
以往白沭想要進一進密室都難。
好端端的,王長老怎麼會將這個好差讓給他?
白沭搖擺不定,這件情不是一直由王長老操辦嗎?供奉的情,我不太熟練,怕是會冒犯大人。
王長老尬笑兩聲,哪裡哪裡,老夫只是覺得家主說的話有道理。
澤淵大人要是能復生,定然離不開白家的辛苦籌謀。
家主作為白家的代表,比老夫更有資格恭候大人歸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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