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長老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,驚訝得連話都忘了。
這還是他認識的白沭嗎?
他怎敢如此出言不遜!
王長老哆嗦著唇,剛想厲聲呵斥教訓對方一番,便覺小腹一陣痛楚,一股強勁的靈力,直接穿透了他的骨頭,也震碎了他的丹田和臟腑!
他不可置信地低頭看了一眼,然後砰的一聲倒飛出,最後撞石壁上,骨頭俱碎。
王長老滿頭鮮血,他艱難地從地上抬起頭,剛一開口便吐出大口鮮血,聲音模糊。
你為什麼要
白沭癲狂冷笑,為什麼?你還敢問我為什麼?你和那個魔頭聯合起來逼迫我白家多年,直到此時我才動手,你經應該慶幸了!
念這多年情誼上,本來我還打算放你一馬,可惜你不爭氣啊!落得這樣的下場,都是你咎由自取,要不是你,我也不會這麼快下定決心。
王長老愣了一瞬,低頭看著自己腹部模糊成一片的血肉,神情憤怒驚懼,他費力地張大嘴巴,喉嚨嘶啞。
要是早知有這一天,我就應該直接殺了你,殺了你
白沭上前一步直接踩住他的手掌,還想殺我?下輩子吧!
他抬起手掌,直接擊碎了王長老的天靈蓋,王長老腦袋一歪,直接癱倒地,再無聲息。
白沭冷冷回眸,解決完他,現也應該解決你了。
齊霄一驚,大聲,你不怕我動手?
動手?你倒是動啊?你要是真敢死,就不會這裡跟我浪費時間了!
齊霄神色一凜,聲音也冷了下來,你不要逼我,真把我逼到盡頭,我也不知會幹出些什麼。
我一個人死了無所謂,可你們白家就要遭殃了。
聽到白家二字,白沭神色有些扭曲。
白家白家,我為白家籌謀了這麼多年,好不容易才看到希望,偏偏你又來橫插一腳,我怎麼會放過你?你不會真的以為我拿你一點辦法都沒有吧?
你拖延的這段時間裡,我早就讓人聯繫各個世家,直接將那些外來的修士都趕走了。
我還通知那些世家們以及其他人,今日有人來白家尋仇,不管發什麼,不管聽到什麼,今天都不會有修士過來。
來一個,死一個!
齊霄面色微變,好一會兒才擠出幾個字,你這個借口太拙劣了,就不怕被人揭穿?
白沭哈哈大笑起來,借口真不真無所謂,只要夠就行,又有幾人會追究其中的真假?這銅陵,我白家說什麼,就是什麼!
白沭揚起手,狂暴的靈力這密室之內四處亂竄,颳得齊霄睜不開眼。
若是再不離開,他就真的要被白沭給弄死了。
就齊霄猶豫該怎麼辦的時候,他察覺懷中的通訊玉符一陣陣發熱。
他眼神一亮,咬咬牙搶先一步,直接所有靈力包裹自身,然後劍朝冰棺之中捅。
下一秒,冰棺周圍大放光芒,一洶湧強悍的靈力以冰棺為中心爆炸開來。
齊霄急急躲避,可他距離太近,還是被那股強大的靈力衝破了護罩,一陣天旋地轉間,碎石滾落,頭頂天光乍亮。
就他覺得自己快要死的時候,一白色拂塵突然裹上全身,直接將其拉至遠處的飛舟上。
清虛真人擋他面前,靈力抵抗爆炸。
餘波襲來,靈力護罩震了震,隱隱顯出碎紋。
常長老看得眼皮一跳,忍不住后怕。
你小子可真能搞,剛才要不是清虛真人出手及時,你剛剛就死了!
齊霄勉強從船上爬起來,咳了好幾口之後笑,我覺得我現也差不多快死了。
雖然清虛真人將他及時救了回來,可是自己還是被那股蘊含著強悍靈力的氣浪給衝擊到了。
齊霄只覺得自己體內臟腑移位,翻江倒海。
他直接爬到船頭大口吐了起來,卻只吐出絲絲鮮血。
常長老皺眉湊到跟前,掐住他的手腕一探,眉頭皺得更深。
你的內傷不輕啊。
他從懷中掏出一個小藥瓶倒出一粒藥丸,給齊霄餵了下。
齊霄爬了起來盤腿而坐,儘力煉化其中的藥效,幾息過後,他又睜開眼睛,總算覺得體內復了許多。
清虛真人立他跟前,皺眉不展。
現到底是什麼情況?
齊霄三言兩語便把底下的情況說了一遍。
聽到白家與魔族勾結久,二人眉頭一皺。
聽到白家為了供奉魔族,居然殘害修士,二人眉頭又是一皺。
聽到盧遠就被關那堆修士,說不定被怎麼了,二人眉頭更是一皺。
常長老看著下面一片廢墟,忍不住哀嘆。
唉,這都被弄塌了,還怎麼找啊?
就他哀嘆的時候,底下亂石之中接連飛出好幾身影,而附近也湧來了源源不斷的白家侍衛。
兩方似有對峙之勢,雙方僵持的時候,其中一人吹了聲口哨,無數鳥雀朝這邊飛涌而來,將那些白家侍衛抓的滿臉血痕,發出一聲聲痛呼。
清虛真人看了片刻,下了定論,救人要緊。
他直接釋放出化神期的氣息,立時將場所有人壓得動彈不得。
飛舟緩緩降下,所有人驚懼地看著清虛真人走下來,可是卻連張嘴說話都做不到。
齊霄撓了撓頭,清虛長老,不如放些人吧,這麼多碎石呢,我們還沒將師兄挖出來,他就先要被壓死了。
他又清虛真人耳邊低聲說了幾句,清虛真人立時白,這些突然飛出來的修士,是白家擄來的無辜之人。
他立刻揮了揮手,幾人頓時身形一松,連忙清虛真人行禮。
見過前輩,不知前輩是
逍遙宗清陽峰長老,號清虛。
聽見逍遙宗三字,所有人的腦袋嗡嗡作響。
逍遙宗來人了,來的還是清陽峰的太上長老!
此話一出,空氣驟靜,那幾個行禮的年輕修士更是連動都不敢動,將脊背彎得更低。
齊霄悄悄開口,那個你們能幫個忙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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