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兩句話居然這麼使,改天我也試試,我還沒怎麼過過大師兄的癮呢。
盧明遠痛心疾首,大失所望。
齊師弟,想不到你就這點覺悟,實是叫人失望啊。
盧明遠嚎了兩嗓子沒有哭出來,索性蘸了點唾沫,點眼角。
看著他這模樣,齊霄低眼看著對方,有些無語。
戲過了哈。
盧明遠不可置信,齊師弟,你竟以為我演戲,看來你壓根理解不了我與趙師兄的心情啊。
齊霄用胳膊肘捅了捅他,讓他收斂點。
盧明遠卻越發入戲,聲音高亢。
齊霄又捅了捅他,還是沒反應。
趙師兄如此,我亦如此,這一生,我願貢獻給逍遙宗
此時常長老的聲音突然響起。
沒想到我逍遙宗內,還有如此誠摯之輩,既然你一片誠心,那老夫就滿足你的心愿。
盧明遠渾身抖了一下,他轉過身,看著緩緩來的常長老,話都說不索。
常、常長老,您來了?
他用胳膊肘捅了捅齊霄,咬著牙小聲。
剛剛長老來了,你怎麼不叫我?
是他不叫嗎?
明是盧明遠自己太入戲了,壓根不想搭理他吧?
常長老笑意盈盈,剛才我聽你說了那麼多話,實是感動啊,剛才你說的那些話,可都是誠心的?
盧明遠尷尬笑了一聲,硬著頭皮這個這個自然。
常長老捻著鬍子,滿意地點了點頭。
不錯不錯,小小紀就有這樣的覺悟,要是我們逍遙宗弟子人人都像你這樣,何愁不興啊?
話是對盧明遠說的,眼神卻看了齊霄。
齊霄一個激靈,連忙退後了一步抱著胳膊,頓覺自己身上冒出許多雞皮疙瘩。
常長老,你說話就說話,這麼看著我幹什麼?
常長老幽幽盯了他一眼,眼裡似乎有些許幽怨。
他冷哼一聲,。
孽徒,你瞧瞧別人,再瞧瞧你!別人清陽峰人丁稀少,卻連盧明遠都有這樣的覺悟,你再看看你!內門偌大,你這個大師兄卻整日弔兒郎當,毫無責任心!
唉,我將內門交到你手上,內門遲早要完!
齊霄沒忍住,了嘴角。
內門大師兄不是誰贏誰上嗎?
說不定自己屁股都沒坐熱就要被別人拉下去,現這裡講什麼責任?
是想讓他一面關愛師弟師妹,一面提防著被他們拉下去嗎?
他倒退兩步,出聲拒絕。
常長老,還請您有話直說。
少來這一套,老人家的心思他猜不透。
見他如此不配合,常長老眼底的幽怨之色更加嚴重。
他雙手負身後,仰天一嘆。
看看清源峰的趙昱,再看看你,乖巧懂事的徒兒,為什麼總是落不到我這裡來?
再一次聽到趙昱兩個字,齊霄額頭青筋直跳,頭都要炸了。
今天也是奇了怪了,一個兩個都他面前念叨趙昱,他們兩個不會是故意串通的吧?
齊霄抱自己抱得更加緊了,他幽幽接了一句。
就算有,人家也未必願意來,你看看清玄峰,再看看您
齊霄上下掃了他一眼,搖頭低嘆。
為什麼一個是長老,另一個卻是掌門啊?這人和人之間的差距,怎麼這麼大啊?
常長老臉色一漲,差點沒繃住。
這個小子,居然敢嘲笑他?
你知不知,這個修真界元嬰期修士有多少?到了元嬰巔峰的,又有多少?擁有我這種實力的修士,絕對不會超過十之數!
常長老,你別急啊,我只是說說而,不過你就算再厲害,也比不過掌門,這是事實啊。
常長老怒瞪一眼,你小子找打是不是?
誒,長老,我只是跟著你的話往下說,怎麼只許州官放火,不許姓點燈呢?
哼,還點燈呢?我看你豈止是想點燈,你簡直是想放一把火把我燒了!
齊霄嘿嘿一笑,常長老,您說的哪裡的話,您多慮了。
常長老沒氣地瞪了他一眼,也不跟對方貧嘴了。
他挺起胸膛,雙手負身後,一臉嚴肅之色。
今日我來,是有一件正事找你。
又找我啊?
齊霄面露難色,欲言又止。
上次您這麼說,就派我去了江陵,結果又是什麼白雲宮又是什麼神龍的,我這剛回來,還沒休息兩天呢
了,別貧了,這次的事情跟上次不一樣。
常長老緩緩。
原來齊霄離開宗門太久,許多事情都不知,這些時日,各個峰頭的弟子都準備。
準備什麼?
常長老瞥了他一眼。
那個柳清風的事情,宗門內部經知了。
有黃長老作保,經過我等商議,我們都覺得這趟秘境之有價值。
畢竟那也是千之前的古戰場,若能尋到什麼有價值的東西,對我們逍遙宗也是一種增強。
齊霄腦子轉了轉,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,有些不可置信。
常長老,你們不會是想要帶著我們這些弟子一起去吧?
怎麼,不?
齊霄撓了撓頭,也不是不,只是你們自己去那裡都艱難,還帶上我們
呵呵,我只是覺得我的小命更重要罷了。
常長老怒其不爭,實沒氣。
你放心,我們經與那個柳清風商議過了,陌生的地方,是不會讓你們去的。
你們要是待秘境外圍,那裡有一些東西,對你應當是有用處。
這話是什麼意思?
盧明遠接,齊師弟,你不知嗎?
千前那塊地方,曾引來天雷懲戒,現雖然被封閉起來了,可裡面天雷未消,被困其中過了千,裡面經自雷陣。
若能引雷淬體,對你的經脈和根骨,應該是大有處的。
你不是一直苦惱自己經脈狹窄,想要以外力將其強拓寬?天雷就是最淬鍊之物,與其冒險用那些丹藥之力,還不如直接引天雷入體。
盧明遠拍著他的肩,眼神誠摯,可聽到天雷字,齊霄眉頭跳了跳,語氣猶豫。
千前懲戒古戰場那幫人的雷劫,你們真覺得我能受得住?
評論 0 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