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讓他身上的那件寶衣更閃亮之外,沒有絲毫用處。
然不愧是活了上萬年的人物啊。
太強了,站天雷之下就像洗澡。
那寒淵王真是倒了霉了惹這種人物!
始源身旁的師兄弟們紛紛驚嘆著。
原本還想針對陳墨軒的始源,已經看傻了眼。
腦海中不斷想著自己之前說過的那些陰陽怪氣的話。
心裡只想掐死自己:我底是怎麼敢說出那些話的呀!
正值此時。
陳墨軒大了靈力,更深地探查寒淵王的魂海。
他的目光如炬,彷彿能夠穿透一切虛妄,視寒淵王靈魂的深處。
最終,那藏寒淵王魂海中的神秘靈魂再也無處可躲,被陳墨軒一把抓了出來。
那一刻,整個魂海彷彿都為之顫抖,寒淵王的靈魂也彷彿被撕裂了一般,發出了一聲凄厲的慘叫。
陳墨軒則手持魂鏡,冷冷地凝視著那個被他抓出來的神秘靈魂,嘴角勾起了一絲笑容。
我倒要看看你底是什麼來歷。
那神秘靈魂被陳墨軒從魂海中抓取出來的瞬間,顯得異常完整,宛如實質。
它的形態是一位老者,面容蒼老,皺紋深邃,眼神中透露出無盡的滄桑與智慧。
他的長發如銀絲般披散,身著古樸的長袍,彷彿是從遠古時代穿越來的智者。
陳墨軒心中暗自驚訝,他意識自己之前的猜測是錯誤的。
這並非其他洲某位大能的布局,是寒淵王自身所隱藏的秘密。
從眼前的情況來看,寒淵王顯然是一位身懷大氣運的天選之子,他身上的氣運,正應這個神秘靈魂之上。
你底是什麼來歷?陳墨軒沉聲問道,目光如炬,視著那老者的靈魂。
然,那靈魂卻閉口不言,只是用那雙深邃的目光默默地注視著陳墨軒。
就這時,寒淵王悄然恢復了一點力量。
他眼中閃過一絲狠戾,猛然向陳墨軒發起攻擊。
去死!這看似雷霆一擊,可實際上寒淵王早被封了靈力,肉體的力量根本造不成什麼太大的傷害。
假裝攻擊,實際上就是想要逃跑。
這對於陳墨軒來說,不過是垂死掙扎已。
你全盛時期上殺不死我,靈力被封,僅靠肉體的力量也想傷我?可笑!
他冷哼一聲,硬吃了寒淵王一擊,一掌拍寒淵王的頭上。
嘭!
這一掌蘊含著陳墨軒強大的靈力,接擊碎了寒淵王的頭顱,一顆腦袋,爛得像個西瓜。
無頭之身軟軟倒地上,再也無法站起。
一代王者,就此隕落。
陳墨軒冷冷地注視著這一幕,心中並無波瀾。
他將手上的血屍體上擦了擦,隨後繼續用魂鏡照著那神秘老者的靈魂。
陳墨軒的目光冷冷地落神秘老者的靈魂上,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。
寒淵王還真是為你著想啊,他的攻擊顯是想要帶你一起逃跑。
就算逃跑不成,他自己的生死也能為你爭取逃離的時間。
可惜啊,寒淵王信錯了人。
如你接說出自己的來歷,我或許不會殺你。
如你再識相一點,你們兩個人或許都能活下來,甚至還能拜我的麾下。
神秘老者的靈魂被陳墨軒嘲諷后。
靈體一陣波動,彷彿被激怒的猛獸,大聲怒斥道。
暴戾無道!你簡是個瘋子!你囚禁了他幾千年,現還要殺了他!
你沖我來,他是無辜的呀!
陳墨軒的神情依舊冷漠道。
無辜?那你為什麼要藏起來呢?為什麼要壓著寒淵王的氣運?又為何不敢說出自己的來歷?
說白了,你的心思不純,他就是被你連累至死的!
畢竟天樞錄上,他原本就是已經確定的王者。
可我不知道中間發生什麼變故,現變成了這副樣子。
我覺得,你逃不脫干係。
神秘老者的靈魂陳墨軒的逼問下,顯得更憤怒,但他的憤怒中卻夾雜著一絲無奈和悲哀。
他吼道。
你以為我想藏嗎?你以為我想壓著這孩子的氣運嗎?
幾千年了,我和他一體雙魂,我早就把他當做自己的孩子了!我怎能看著他因我遭受災難?
陳墨軒看著神秘老者那悲憤交的神情,忽然轉動魂鏡。
下一刻,還未消散的寒淵王的靈魂接被定空中。
如你真把他當做了自己的孩子,那就說出你的來歷吧。
神秘老者的靈魂魂體不斷震動著,顯然並不靜。
我死修羅深淵,但神魂逃了出來。
陳墨軒聽修羅深淵四個字的瞬間,眼睛立刻瞪大起來。
五大洲一共有個深淵。
深淵並不特指常識中的另一個由妖魔組成的世界。
是指非常危險,即使是先帝去了可能也會受傷的恐怖地帶。
從修羅深淵逃出來就代表眼前這神秘老者,生前的實力,很有可能和師父相當。
繼續說!
神秘老者嘆息道:我恰遇年幼的寒淵王,我的靈魂便寄居他的體內,與他共享生命。
我本想藉助他的力量恢復自己的靈魂,但沒想,死敵追來。
以我當時的狀態,根本無法躲藏。
但寒淵王氣運強大,我使用秘術利用起了這一特點,成躲開了那死敵的窺視。
可這秘術讓我無法離開寒淵王的身體。
現,我沒有了那具身體遮擋,他隨時都可能找我!
哼,你現該小心自己的安危了!
面對老者的訴說,陳墨軒的眉頭微微一挑。
對於自己的安危,他可從來沒擔憂過。
陳墨軒玩味地說道:繼續說,你的身份底是什麼?
神秘老者深知自己如已是虎落陽被犬欺,無奈地嘆了口氣,認命般地說道。
我,是景宗教,景雲。
陳墨軒聽后,先是一驚,但隨即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。
哼,騙人也要有個限度。
景宗教一都活著,從來沒換過人,你又是從哪裡冒出來的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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