虎兄說道:她經驗豐富,見識廣博,或許能有辦法應對。
而且,這件事關乎整個大陸的安危,說不定需要五大洲聯手才能解決。
陳墨軒搖了搖頭,顯得有些猶豫:仙緣聖洲那邊,恐怕不會輕易同意。
他們一自視甚高,與外界少有往來。
更何況,就算他們願意,誰又能保證請神容易送神難,萬一他們有了別的打算,事情只會更加複雜。
而且,師找那霸道和無情道兩種天聖力,想要找到她,一時半會是很難了。
虎兄聞言,也不禁嘆了口氣。
它知道陳墨軒的擔憂並非沒有道理,但眼前的局勢卻容不得他們拖延。
你說得也對,但總不能坐以待斃吧。
或許,我們可以先從其他方面入手,比如調查封魔碑的具體情況,看看是否真的如閻冰所說,力量正在衰弱。
陳墨軒點了點頭,眼中閃過一絲決絕。
沒錯,至少要確認事情的真偽,但以咱倆的水,恐怕是不了,需要一個陣法大師,一個天機師。
看來得一趟天樞聖地了!
其次,我覺得,不管用什麼手段,都要弄死鮮血大帝。
我想離開雲渺聖洲一趟!
虎兄聽后,臉上忽然露出了后怕的神色。
你又要出惹事兒了是吧?
陳墨軒兩手一攤:什麼叫惹事?我這次出是跟人噷易了。
再說這時候不找幫手,難道等所有麻煩全都爆發出來再找人?
到那時恐怕就是另一個價格了,我可付不起!
虎兄咬咬牙:好吧,但你要帶著小白龍。
陳墨軒腦海中浮現了一道身影,咂咂嘴道:好吧。
虎兄聽后鬆了口氣,似乎非常相信小白龍。
不過它看著陳墨軒胸口處的圓形封印,有些不安地說:你確定他沒有問題嗎?
陳墨軒相信自己的肉體。
如果他的肉體能被破壞的話,那也不錯。
反正他已經活了一萬多年了,正好在大劫將至時死掉,或許也是一種解脫。
不過他知道這是不可能的!
因為陳墨軒嘗試過所有死法,如果出一書的話。
書的名字可以叫做《陳墨軒的一億零一種死法大全》!
他拍了拍自己的胸膛:能讓我死的人現在還不存在呢!
就是我師也不!
而且,我也想看看能不能從閻冰那裡套出更多信息。
他既然想利用我,我也未嘗不可反過來利用他。
說到這裡,陳墨軒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。
他開始思考如何利用閻冰這個不定時炸彈。
或許,這能為他揭開雲渺天庭秘密的關鍵。
好,那我們就分頭動,我先送你回山,然後天樞聖地找人調查封魔碑的事。
你試著從閻冰那裡套話,順便找你的舊相好吧。虎兄不忿道。
放心,我有分寸。陳墨軒拍了拍虎兄的大腿,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。
隨著計劃的敲定,兩人各自踏上了自己的道路。
陳墨軒先是解開了閻冰的五感,立刻聽到了那傢伙的咒罵。
再罵我,就再給你關燈!
閻冰聽后瞬間老實了。
陳墨軒只覺得耳邊清靜了下來。
此時虎兄施展自己全部的事,僅僅一炷香的時間就把他和雲澈帶回山中。
閻冰有些驚訝地說道:你這坐騎倒是挺厲害的,剛才我能控制住他多少沾了點運氣和剋制。
陳墨軒看著虎兄飛走,淡淡道:它活的時間,也就比你們少個兩三萬年罷了。
閻冰猶如話癆般繼續說:你活的時間應該也不短了,可怎麼實力這麼差呀?
唰!
陳墨軒手一揮,直接給閻冰關了燈。
錯了,錯了!閻冰認錯的速度快得驚人。
陳墨軒撇了撇嘴,只覺得好像看到了另一個自己。
不過,可別輕視這位話癆。
閻冰乃是殺戮魔道的副教。
在魔族中封號無常天,寓意著喜怒無常,殺人全憑個人喜好。
其頂頭上司大暗黑天已然隕落,而大黑天上,唯魔祖獨尊。
由此可知,此人在魔族中的地位實則僅次於魔祖,堪稱三把手。
令人意想不到的是,大暗黑天沒出來,竟是閻冰率先突破了封印。
所以必須對這傢伙保持警惕。
至於前所說的那些話,十中能有七屬實,便已屬難得。
陳墨軒一邊想著一邊來到山下的大河旁。
河水潺潺,波光粼粼,映照著兩岸青山。
河邊有一茅草屋,簡樸而寧靜,彷彿與世隔絕。
茅草屋旁,一女子靜靜站立,身穿一襲潔白如雪的紗衣,隨風輕輕搖曳,宛如仙子下凡。
小白龍!陳墨軒叫道。
小白龍聽後轉過身來,臉上露出幾分欣喜色:墨軒大哥!怎麼今天這麼有時間過來尋我?
那說出的話委婉動聽。
然而陳墨軒卻渾身直起雞皮疙瘩。
別裝了,把你那兩把大鎚子拿出來,我們要下山一趟!
小白龍聽后眼前一亮,隨後說了一聲:好!
然而這一聲好,卻震得兩岸蟲鳥紛紛逃竄。
龍鳴音遍布山林!
隨後小白龍拿出兩把銅鐘大小的鎚子。
要錘哪個?小白龍眨著眼睛,用最純真的臉龐,說著最狠的話。
這兩把鎚子,非同凡響,其上刻有古老的龍紋,流轉著淡淡的青芒,彷彿蘊含著山川靈,雲霧氣。
錘柄由未知的仙木雕琢而,輕盈而堅韌,握在手中,似有風雷聲隱隱作響。
鎚頭則是由天外隕鐵鍛造,沉重無比。
卻又在小白龍的手中如同無物,輕鬆揮動間,帶起一陣陣空間漣漪,顯示出它們絕非俗物。
這兩把震天龍吟錘是陳墨軒費盡心思,採婖了無數天材地寶,又經過仙家爐火千錘百鍊而,威力無窮。
最早不認識虎兄的時候,小白龍就是他的左手。
至於手,現在暫時被壓在山下,受罰的時間還沒到。
陳墨軒說道:跟我出山一趟,找個老相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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