嫁給龍太子 8: 第8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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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兩人梳洗完畢,正要上床。敖焰拉住林青墨,溫聲細語道:「娘子,把長生不老丹吃了吧!」說完便打開檀木雕花方盒子。丹丸是紅色的,躺在淡黃色的綢子布上,像心口上的硃砂。林青墨身子一僵,從內心來說他是不想吃的,然而他不敢說出來,怕敖焰生氣。左思右想,只好推脫道:「今天有點不舒服,隔幾日再吃吧!」說着,便褪下褻衣,先進了被窩。然後看了敖焰一眼,微紅着臉側過身子,拿被子蓋住頭。敖焰會意過來,方才聽到林青墨的拒絕氣還直往胸口上頂,現下林青墨主動求歡,心裡的不愉快便被暫時擠到一邊去了。 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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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嗯嗯嗯......唔唔......啊啊啊......嗯......」林青墨一隻腿放在敖焰的肩頭,一隻腿被敖焰握住腳腕拉向一邊。他歪着頭,把臉埋進用手曲起的枕頭裡,呻吟聲不斷,卻是沉悶的。整個身子隨着敖焰的衝刺退出而前後搖晃,大滴的汗順着額頭滑向耳邊。身上汗膩膩的,有幾顆大滴的汗珠隨着敖焰的大力搖擺一顫一顫。敖焰從聲音里聽不到他是愉悅還是痛苦。但看他緊揪住被子的手,軟軟的,毫無生氣的□從未像自己這樣堅硬和直立過,垂着頭,仿佛是死了似的,又好像從未活過。他緊繃的身體引的穴口一緊一縮,敖焰是極舒服的,可這都是林青墨的痛換來的。對此,敖焰不是不愁。自己忍不住要他但又心疼他痛,除了新婚之夜不顧後果的酣暢淋漓,此後行房事時都是匆匆而就,很不盡興。現在他又抽動了幾下,便泄了。長長的「酷刑」過去後,林青墨的雙眼才慢慢有了神采。 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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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把家安在臥床下的喜兒也很愁。夜裡,林青墨隱忍的痛苦叫聲像把鈍刀磨着它的骨頭。一想起方才那種聲音,喜兒痛苦的抱住頭,那簡直不像夫妻恩愛,而像是在「上刑」。它在綢緞小床上滾了兩下,停下後決定還是去問問狐王和轉輪王這兩個大□有什麼好辦法。說干就干,翌日,熱心腸的喜兒在背上系了一個小包袱,招呼也不打,就準備千里去尋房中術。 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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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林青墨醒了,側頭看看還在沉睡中的敖焰。他好像是一夜之間長大的,起先圓中帶點尖的臉越發的尖了,兩頰瘦下去,卻不是刮骨臉。他是膚白勝雪,像吃雪蓮、蓮子、冰糖燕窩長大的。雖然是長大了,也越來越瘦了,但身上卻總飄着點奶奶的香。閉上眼睛也能看出他的眼睛極大,從闔上的眼皮的輪廓看。長睫毛密密的排成一排,棲在臉頰上,也像是極慵懶,很瞌睡的樣子。林青墨想捏捏他的臉,心想:「五花肉變排骨了。」但想了想還是放下手,怕把他弄醒了。他掙扎着想起來,小心翼翼的把敖焰攔在他腰間的手拿開,一動,敖焰就醒了,睡意朦朧的眼像在雲裡霧裡。他手一勾,把林青墨勾倒在自己懷裡,嘟囔的說了一句:「再睡會,不許起來。你天天都想自己起來,哪一次我讓你先比我起來過?你的衣服必須我給你穿。」 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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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林青墨哭笑不得,敖焰說的倒是實話,只是始作俑者也是他。敖焰喜歡賴床,他又喜歡早起,兩人作息不同,但敖焰又喜歡幫他穿衣服,像今天這樣想偷偷起來他試過好幾次,但都以失敗告終。敖焰太敏稅了。久而久之,他只能遷就着他。林青墨縮在敖焰的懷裡,仿佛變的很小很小,有一種被寵溺的滿足感,像小時候在娘的懷裡。林青墨睡不着,只好直愣愣的睜着雙眼瞪着他,心想自己比他大了好幾歲,卻要被他摟着抱着還哄着,太不像話了。想着便抽出胳膊,圈住敖焰的脖子,人往上蹭了蹭,想把他抱在懷裡。卻看到敖焰的嘴角向上翹。林青墨氣的打了他一下,窘的滿臉通紅,道:「你沒睡着?」敖焰閉着雙眼笑起來:「沒。都怪你剛才要起來把我弄醒了,害的我睡不着。你說,該怎麼補償我?」說罷,臉湊到林青墨的眼前,笑嘻嘻的看着他。 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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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他紅潤的嘴唇像蜜桃,汁水飽滿。林青墨抬起頭,在他的嘴唇上很快的親了一下,可他快敖焰比他更快,在他要退回去時按住他的後腦勺,撬開他的牙齒,舌頭蛇一樣靈巧的滑了進去。身子擠進林青墨的雙腿間,一隻手抬起他的右腿。「唔......不要......不......」林青墨拼命掙動,雙手用力推着敖焰的雙肩,一想到如同於「酷刑」的房事,他就直冒冷汗。敖焰的呼吸越發粗重,熱氣直噴到林青墨的臉上。林青墨更加用力的反抗,力量上無法抗衡,想用巧勁,就去撓他的癢。哪知慌亂中摸到一個物什,一抓,「啊——」敖焰彈到一邊側躺着,蜷縮成一團,疼的渾身發顫。隨即林青墨反應過來他抓到了哪裡,忙湊到他身邊賠禮道歉:「我,我不是故意的。沒事吧?」敖焰緩了半天,才咬着牙抑制住疼痛,抖着聲音道:「娘,娘子,你,你想謀殺親夫啊?」 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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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林青墨窘住了,腦子一發熱便口不擇言:「是不是疼的厲害?我幫你揉揉吧!」敖焰定住了,轉過身平躺着,眼角眉梢都是笑意,春光滿面。他拉過林青墨的手放在自己的□上,一碰到那高聳的昂揚大物,火熱堅硬,林青墨就想縮回手,被敖焰用力扯住了。他道:「怎麼,娘子想反悔?」林青墨閉上眼睛,心想豁出去了,便握住上下動了起來。他們的房事極單調,兩人又是毫無經驗,通常是親吻後便是□相合,這樣的小情趣是從來沒有過的。所以敖焰感到極大的滿足。哪怕林青墨手法十分青澀,他常年做活的手掌心的老繭像無數根小細針扎着他。 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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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兩人的姿式是林青墨是輕坐在敖焰的腿上,敖焰平躺着。隨着林青墨手的動作,閉着雙目的敖焰雙頰潮紅,呻吟聲由小轉大,額頭上覆了一層細密的汗,頭髮微濕,仿佛冒着熱氣。林青墨看看他,心想敖焰平時在他的身上便是這樣的愉悅,可如今他算是在自己的身下,雖然有點不一樣,可是,可是,如果自己在上面的話......「啊——」敖焰到了極處的一聲叫喊打斷他的心思。他被濺了滿手的白濁。敖焰掀開眼皮,細細的一線。他渾身癱軟無力,但還是執起林青墨的手,十指交叉在一起,道:「娘子想在上面?」林青墨微微一愣,心思被看透,好不尷尬,藉機輕輕掐了一下敖焰的大腿泄憤,但還是勇敢的點了點頭。敖焰雙手枕住頭,玩味的看着林青墨道:「好呀!下次便讓娘子在上面。」 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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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兩人起了床,穿衣服時敖焰發現袍子破了一個口子,可能是不小心劃到了哪裡。他不假思索的把袍子扔到地上,想叫蚌精侍女再拿來一件新的。被林青墨攔住了:「哎哎哎,別扔。不就破了一個小口子麼。多好的布料。又在腋下,縫一縫根本看不出來。」敖焰道:「娘子會縫?」林青墨道:「我不會,我衣服破了都是我娘給我縫的。不過我沒事就坐在我娘身邊看。我試試看吧!」敖焰聽罷便吩咐侍女拿來針絲包。林青墨穿針引絲倒十分熟練,這是他常代替母親做的事。他把袍子翻過來,從裡面縫,真真刀實槍的幹起來,他就露拙了,針腳雖然細密,可是歪歪扭扭的。敖焰坐在床上,從背後摟住林青墨的腰,把頭擱在他的肩頭上,正好看到他的側面,一眼不霎的,極認真的表情。敖焰覺得很溫暖,有一種家常的安心和幸福。 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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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忽然他想起一件事,便道:「娘子。快到中秋節了。那時候天宮要辦宴會,看月宮仙子嫦娥跳舞。我這也要辦宴會,流嵐和薛還有小狼都會來。」林青墨手中一絲不苟,口中道:「是不是要來很多人?」敖焰想了想道:「也不多,都是我的好朋友。還有家裡的表兄弟。只是他們都說年年都吃那些樣菜,雖然都是佳肴,但早吃煩了。哎,其實我也吃煩了。」林青墨開始收針打疙瘩,他用牙齒咬住線,道:「要不做幾個家常小菜。我會做醃貨。一會我們倆到這附近的鎮上去買點雞鴨魚肉。」他其實也有一點自己的小私心,去鎮子就要上他們村的海岸,到了岸上再求求敖焰放他回家看看。沒想到敖焰一口答應,高興的抱緊林青墨左右晃蕩:「娘子真能幹!」「快起來,縫好了,來穿上看看。」林青墨把袍子拎起來一抖,哪知他用力過猛,加之他把袍子和自己的褲子縫在了一起,只聽「嘶拉」一聲,他的褲子被撕開一個大口子。「啊哈哈哈哈,哈哈哈哈——」敖焰抱着肚子在床上一邊滾一邊笑,絲毫不顧忌林青墨越來越黑的臉。他拿針往敖焰屁股上狠勁一戳,咬牙切齒道:「我叫你笑,我叫你笑。」敖焰大呼小叫起來:「「哎喲,哎喲,謀殺親夫了!謀殺親夫了!」 0
 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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